“难过?”
恍惚之中,他听到男人的声音。顾岷的手稍稍用了些力道,在他的后脑处一阵轻一阵重地按摩着,问。
“为什么要难过?”
江邪从他的手下挣脱出来,扭转过头,眼神灼灼地望着他。
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他说。
瞧见男人默不作声,他嘴角扬起抹笑来,懒洋洋地向后一捋头发,“你不在国内,所以不知道......那可真值得纪念,那是哥哥我这二十几年来栽过最大的一次跟头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