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说我不舒服,”他剧烈地喘了口气,“先走了。”
虽然不太清醒,可江邪的心里却是清楚的很。
他平时从不会喝陌生人的东西,寇繁又是个死心眼儿。茶在他的酒吧里出现了问题,又是特意给自己准备的,江邪太了解寇繁了,这人能因为这个责怪自己整整一辈子。
而门口的寇繁早已手脚冰凉。
“是我酒吧里的茶有问题?”他颤声说,“他一直说,是他自己在外头吃饭中的招儿......”
童宵怎么也没想到帮他开个门还能引出这一段,额角都有些渗汗。他张口正想说什么,却看见眼前这位眉梢眼角俱是风流的公子哥儿眨了眨眼,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勃勃的生机,只剩下一具空荡荡的躯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