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前辈,果真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”朱鸿烈虽然须发皆白,但论辈分,比这青年可是差得远了。
青年沉吟片刻,而后说:“普天之下,说不定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修复她的丹田与经脉,可是我对丹药这方面涉猎不深,赤日宗所藏书籍我大多读过,其中并没有关于修复受损丹田的记载。现在只能多方打听,说不定能打探到某种可以医治丹田的灵药的消息。”其实青年说的这些都是安慰话,连堂堂七大宗之首的赤日宗所珍藏的典籍中都没有相关记载,那其他宗派也未必能有,更何况能修复丹田的丹药,那是何等的奇效!即便真有这种丹药,也必定十分稀有,能不能得到还是未知。
段清雨已经心灰意冷,轻叹一口气,有气无力地说:“各位前辈,不必再为晚辈劳心了。晚辈区区一名修仙弟子,何德何能让前辈们为我耗费时间与精力。丹田已毁,修仙无望,我还是做回一名普通人吧。”